马雅可夫斯基名言原文(93条)

马雅可夫斯基的重要作品有哪些

1、马雅可夫斯基的作品包括

(1)、后物质社会给人带来的各种负担使越来越多的人难以承受,金钱、名誉、情感……,这些表面看似繁华的东西,都会变身为上了魔咒的锁链,箍得人无法呼吸。

(2)、作者:徐兆正,哲学硕士,文学博士,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现任教于杭州师范大学人文学院、文艺批评研究院。主要从事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与评论,兼及西方现代主义文学研究。评论文章散见《读书》《今天》《当代外国文学》《当代作家评论》《小说评论》等。

(3)、1999年中国学者汪剑钊出版了他的比较文学的新著《中俄文字之交——俄苏文学与二十世纪中国新文学》,书中有专章——“马雅可夫斯基与中国的政治抒情诗”,着重论述了郭小川、贺敬之两位诗人的创作与马雅可夫斯基诗歌的关系。

(4)、1洪子诚:《死亡与重生?——当代中国的马雅可夫斯基》,《文艺研究》2019年第1期。

(5)、时隔近百年,面对人类社会各种令人困惑的情景,吉狄马加明智地选择了马雅可夫斯基这座时代精神与诗歌领域的高峰,呼唤革命诗人马雅可夫斯基灵魂的复活,在肝胆相照中与之对话,让对话的光芒投向读者的内心。无论从诗歌发生还是接受者的角度,这都是一次伟大的语言艺术的创造与尝试。

(6)、马雅可夫斯基,这位文艺街垒上的革命诗人,把爱情当成自己的一切,最后选择了一种让所有人都倍感痛心惋惜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在他死后5年,斯大林重整文化圈,他的声望才被推至到顶点,斯大林对他的评语:"马雅可夫斯基过去是现在仍然是我们苏维埃时代最优秀的、最有才华的诗人。"

(7)、上海艺海剧院先锋剧场 |5/01-5/06(除5/02)

(8)、(13)《马雅可夫斯基选集》第四卷,第571页。

(9)、            蜿蜒前行。(13)

(10)、将要贯穿全诗的各种情感剧烈起伏已在此显现,序诗在让读者对此做好准备:

(11)、上海艺海剧院先锋剧场 |4/25-4/29

(12)、但是,其实诗人的情绪一直非常低落,早在1925年,在叶赛宁自杀遗诗“死去并不新鲜/活下去,当然更不稀罕”中,马雅可夫斯基以《致谢尔盖·叶赛宁》回应:“死并不难/而活下去/则更艰难。”

(13)、马雅可夫斯基与莉丽相识时,莉丽已经结婚三年。本来布里克夫妇对当代诗歌,尤其是对未来主义者并无好感,但当马雅可夫斯基在他们的家庭沙龙里当众朗诵了《穿裤子的云》之后,布里克夫妇对马雅可夫斯基的诗赞不绝口,义无反顾地爱上了他的诗,马雅可夫斯基则是义无反顾地爱上了莉丽。

(14)、之后,马雅可夫斯基又爱上过玛丽雅的姐姐莉莉娅,莉莉娅也是一位有夫之妇;1920年马雅可夫斯基还曾与一位有夫之妇有染,并生下私生子;1925年,他与俄罗斯女子伊丽莎白恋爱并生下一女;1928年马雅可夫斯基在巴黎曾经爱过一个法籍的俄罗斯少女塔季扬娜。

(15)、奥西普·布里克先是决定向正苦于无处发表的马雅可夫斯基伸出援手,资助出版《穿裤子的云》,继而亲自投身当代诗歌的研究,并成为一名批评家。但此时马雅可夫斯基已经疯狂地爱上了莉丽·布里克。从此,他的诗几乎全部献给了她。为了离她近一些,他没有回到在郊区的住处,而是搬进了皇家帕莱斯旅馆,几个月后又迁到离布里克家只有咫尺之遥的纳杰日津街。

(16)、奥西普最早恢复平静。他宣称,即使马雅可夫斯基再也不写一行诗,也都将是个伟大诗人。“他从他手里夺走了笔记本,”莉莉回忆说,“整晚都不归还。”当马雅可夫斯基拿回笔记本后,他在上面写了一行献词:“给莉莉娅·尤里耶夫娜·布里克”。这天她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马雅可夫斯基的长诗之上,但这并不是最后一次:马雅可夫斯基将把自己著作集的每一卷都献给莉莉,直到生命尽头。

(17)、正是日益升起的爱情噬火让马雅可夫斯基的文字强烈,成为一个被疯狂的爱情吞噬的天才,才留下无数浓烈激昂的诗词短剧作品。

(18)、《脊柱笛子》《莉莉奇卡!》以及那首标题不太像诗的《致一切》——马雅可夫斯基这些年的作品见证了他是如何将莉莉神化的。这些作品的共同点在于从兴奋急坠到最深沉的绝望,从愉悦掉落到痛苦,前者都是爱情所赐,而后者则是没有回报的感情付出所必然导致的。在《莉莉奇卡!》一诗中他写道,没有莉莉就“没有大海”、“没有太阳”,只有“挚爱的你的名字的鸣响”能为自己带来愉悦。在《脊柱笛子》中,他歌颂“化了妆的,/红发女人”,也就是莉莉,把“撒哈拉般燃烧的面颊”放在她双脚边,并赠给她一顶冠,“冠冕中我的语言是/一条抽搐织成的彩虹”:

(19)、在马雅可夫斯基的作品里,高度的艺术技巧与高度的政治内容是完整的结合着的,他与整个苏维埃密不可分,他始终是举着一面大旗,走在苏维埃社会一切生活的前面。(6)

(20)、自杀现场还发现削铅笔的刀子和部分血迹。警方后来找到一份李恩珠的遗书,上面写道:妈妈、哥哥,对不起。

2、马雅可夫斯基名言原文

(1)、从此,《穿裤子的云》就成了这首长诗的名字,流传至今。

(2)、母亲和父亲截然相反:稳重、瘦削、脆弱,但意志力却很坚强。“妈妈用自己的性格和内心的分寸感中和了父亲的暴躁和急性子,”柳德米拉说,“我们这些孩子一辈子都没听到过母亲骂人,甚至都没听过她拔高嗓门。”母亲长着栗色的头发,高额头,下巴有点突。小沃洛佳的相貌像母亲,而体貌与性格则像弗拉基米尔·康斯坦丁诺维奇,他把自己的脾气和敏感都传给了儿子;沃洛佳还从父亲那儿遗传了深沉的男低音。

(3)、在十月革命后,未来主义运动就遭到了当局的打击。因此,马雅可夫斯基想方设法在新时代为自己的创作找到一席之地。1923年马雅可夫斯基成立了一个叫左翼艺术阵线的平台,简称叫“列夫”,并且办了同名的杂志。这个组织中活跃的还有什克洛夫斯基、罗琴科、帕斯捷尔纳克等名人。列夫不仅仅是一个文学创作团体,其中也活跃着一大批戏剧、美术、电影、摄影、平面设计界人士。除了过去对形式创新的追求外,列夫的另一个宗旨是“社会订货”论,也就是说,文艺创作也应该关注社会的需求。

(4)、(8)北京中苏友协编《马雅可夫斯基》第149页。

(5)、他的弦乐作品,尤以《如歌的行板》最为著名。《D大调第一弦乐四重奏》第二乐章《如歌的行板》借用了民间音乐,让俄罗斯作家列夫托尔斯泰听得感动流泪。柴科夫斯基自己也十分激动,在日记自述“一生还没有得到过这样的满足和感动!”

(6)、这段描述摘自莉莉用第三人称描述自己的回忆录。文本虽然有些小说特征,但却以日记为本,因此相当真实。接着,莉莉又说马雅可夫斯基在送她回家去的路上变得非常阴郁、沮丧,以至于奥西普都问他到底怎么了。

(7)、同此后被塑造的马雅可夫斯基形象相对照,诗人对十月革命的后知后觉,乃至在很长一段时间对二月革命与十月革命不予区分,这一态度非常耐人寻味。何以如此?这恐怕是因为第一次世界大战仍未结束(尽管十月革命的第二天俄国就退出了战争),而苏俄内战又紧随苏维埃俄国的成立爆发。战事的频仍令文艺界来不及认识孟什维克政府(俄罗斯共和国)与布尔什维克政府(苏维埃俄国)的差异,也让他们产生了“布尔什维克下台只是个时间问题”的错觉。此外,尽管布尔什维克在一九一七年底就夺取了政权,但苏维埃政府其时又内外交困,尚无余力去解决文艺思想界“一盘散沙”的局面。正因为以上这些原因,多数未来主义者都还沉浸在革命带来的亢奋中,他们一边对卢那察尔斯基计划组建的艺术事务国家委员会敬谢不敏,一边频繁出入“诗人咖啡馆”参与集会,酝酿“第三次革命”的构想。一九一八年三月十五日,马雅可夫斯基与友人布尔柳克、卡缅斯基在《未来主义者报》上呼吁人们进行继经济革命与政治革命之后的第三次革命,即精神革命:“艺术必须走上街头,艺术学院必须关门,艺术必须与国家分离”。9精神革命的对象是有产阶级(蔑视有产阶级是西方现代派文学的一条根本线索,未来主义者也不例外),它的主要任务是解除“旧艺术”在文化领域的宰制,其领导者则是未来主义者。在他们看来,只有完成了精神革命,俄国的革命才称得上真正结束。

(8)、未来主义者里面许多分支流派也互相看不上眼。意大利未来主义的创始者马里内蒂,到俄罗斯来表演的时候,马雅可夫斯基和他的战友们就跑去砸场子。这就是未来主义者挑衅性的舞台风格。

(9)、1912年,年仅19岁的马雅可夫斯基就同大卫·布尔柳克等人共同发表《未来主义宣言》,出版俄国未来派的第一本诗集《给社会趣味一记耳光》。在诗集中他用简洁的词句、喷发的激情地宣称“有我们才能代表我们的时代的面貌……要把普希金、陀斯妥耶夫斯基、托尔斯泰等等从现代生活的轮船上扔出去”。

(10)、在列宁逝世六周年的纪念会上,诗人饱含热情朗诵完自己的长诗《列宁》,收到了在场的包括斯大林等人的近20分钟热烈的掌声,那会的诗人仿佛达到了人生的巅峰。

(11)、上海艺海剧院先锋剧场 |2/28-3/25

(12)、可见一个满怀期望的诗人在屡次遭受感情沉重的波折后,积累的重负真的会在某一刻击垮他。而此刻,在爱情中寻寻未果的马雅可夫斯基同时在诗歌文学上也没有达到他所理想的状态。他的作品受到了评论界的冷眼相望,这更让他心里雪上加霜。

(13)、今日,马雅可夫斯基的这句话被反复用于聊城”刺死辱母者“案件。在黑势力的强行威逼下,青年失手将辱母者刺死。鲜血浸染的不仅仅是弱小群众的无助,也刺穿了在社会冷漠中绝望的反抗行为。大家都在愤愤不平地用这句20世纪的名言来缩影这个案件的影响。

(14)、“什么都没想”似乎正是当下人们脑子里的状态。就像你脑子里有一只臭虫,臭虫吸血,吸你脑子里的东西,但是你又不舍得离开这个吞噬你的思考的小东西。

(15)、5本特·扬费尔德:《生命是赌注:马雅可夫斯基的革命与爱情》,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20年版,第331页。

(16)、一九八四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决定修订再版五十年代末至六十年代初的五卷本《马雅可夫斯基选集》。今天看来,至一九八七年底出齐的这四卷,依旧是国内最全的一套马雅可夫斯基作品集。据洪子诚先生考证,中国最早介绍这位诗人,始于上世纪二十年代,而真正的翻译热潮则从五十年代开始。“从一九五〇年到一九六六年,出版的中译马雅可夫斯基诗集不下三十五六种”。1新时期马雅可夫斯基的译介,尽管相较“十七年”有所锐减,但同九十年代和新世纪对比,选集在八十年代的再版又可视为诗人在新时期的短暂回潮。除了人文社的这套选集,七十年代末至八十年代关于诗人的译介和研究主要还有飞白的三卷本《马雅可夫斯基诗选》(上海译文出版社),武汉大学图书馆编印的《马雅可夫斯基在中国>资料索引》,岳凤麟编纂的《马雅可夫斯基评论集萃》(北京大学出版社)等。到了九十年代,译介彻底冷清下来:整个九十年代,除了一九八八年的两部书——诗人与恋人的书信《爱是事物之心——马雅可夫斯基与莉丽·布里克通信集》(学林出版社)与卢永新编的《马雅可夫斯基诗选》(人民文学出版社)——以外,再无其他迻译问世。新世纪以降,关于马雅可夫斯基的译介可谓降至冰点:寓目所及,只有两种旧译得以再版:《马雅可夫斯基选集》原主编余振先生重新编纂的《马雅可夫斯基诗歌精选》(北岳文艺出版社)和飞白译作的重编本《穿裤子的云:马雅可夫斯基诗选》(四川人民出版社)。

(17)、关于贺敬之,书中写道:“贺敬之也是一位以政治抒情诗驰名文坛的诗人。贺敬之从事诗歌写作之初,曾对陕北的民歌形式‘信天游’有过较为深入的研究,并将它们的一些特点吸收进自己的创作中。后期,则比较注意学习外国诗歌中的有益成分,在对外国诗人的学习中,马雅可夫斯基无疑是最具吸引力的一位。马雅可夫斯基创作中丰富的想像力、近乎怪诞的夸张和‘楼梯式’的诗歌形式,都给过贺敬之以深刻的启发。与马雅可夫斯基以‘最强音’来歌颂十月革命相似,贺敬之是以自己的‘放声歌唱’来迎接‘伟大的社会主义革命’。”(11)

(18)、《给社会趣味一记耳光》出版两年后,历史以奇怪的方式呼应了未来主义者破旧立新的情绪: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了。不过,战争在艺术家圈子内部引发的爱国主义热情倒还在其次,譬如在马雅可夫斯基眼中,他就将战争理解为弥赛亚的降临,将其视作人性涤罪与美学革新的历史转机。诗人既天真地相信经过战争洗礼的俄罗斯将要诞生一批“新人”——所以战争“不是无谓的杀戮,而是一首关于被解放和被歌颂的灵魂的长诗”6(人性涤罪),也浪漫地认定战争以及它所带来的“礼物”即是对未来主义诗学观念的证实(美学革新)。“一战”爆发整一年,马雅可夫斯基完成了他的第一首长诗《穿裤子的云》。作者在此提到了一个有意思的细节:在听过马雅可夫斯基的朗诵后,高尔基“像女人一样号啕大哭”。无论这个细节与事实是否有所出入,其时的俄国艺术已然在未来主义的旗帜下,先于社会变革完成了自身的革新。未来主义者要求艺术不受政治干涉,创作拥有绝对的自由,这一点大概也是马雅可夫斯基在二月革命爆发后对其热烈欢呼的原因。在比较了马雅可夫斯基写于一九一七年的三首关于革命的诗歌(《革命(纪事诗)》、《我们的进行曲》、《革命颂》)后,本特·扬费尔德认为马雅可夫斯基的“政治理想是一种带有强烈无政府主义倾向的自由意志社会主义”,7因此他“接受二月革命,视之为自己的革命”,但又“并未对任何具体的政治路线表示支持”。8

(19)、《云》虽说是献给莉莉的,但激发马雅可夫斯基创作这部长诗的却不是她。不过从此之后,她将成为马雅可夫斯基诗歌中唯一的女主人公。1915年秋,马雅可夫斯基在创作一首新的长诗《脊柱笛子》。“《笛子》写得缓慢,每一部分写完后他都会激昂地朗诵,”莉莉回忆说,“先读给我听,然后读给我、奥夏和所有其他人听。”莉莉的一大天赋就是善于倾听——她对诗有非常敏锐的听觉,对一切有创作才华的人都很慷慨。1916年该书由奥马布出版社发行,书上印着题词“给莉莉娅·尤里耶夫娜·布”。

(20)、显然,马雅可夫斯基写诗的目的就是在于让痉挛的痛苦的大街说出话来,叫喊起来,所以他的诗歌的音量才如此洪亮。后来当一度很亲密的朋友帕斯捷尔纳克和自己发生分歧时,马雅可夫斯基说的话也是意味深长的:“你喜欢的是天空中的闪电,而我喜欢电熨斗中的闪电。”也就是说,从1912年马雅可夫斯基以粗犷有力的形象登上诗坛的那一刻起,未来主义立足于创新立足于词语解放的诗学观念就一直在影响着他的写作,就算他在革命后政治上变得更激进,耗费很多精力去写作所谓那些“社会订货”的诗歌,在背后起作用的依然是未来主义诗学观念,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当许多诗人一旦涉入通常非诗的社会性题材就显得平庸不堪(当然也是因为他们原本就很平庸),而马雅可夫斯基依然可以使自己这类诗作保持在相当的水准上(不是全部,但已经难能可贵)。

3、马雅可夫斯基 诗作品

(1)、作为未来主义者的马雅可夫斯基和许多杰出诗人一样,一出声就已经拥有了不凡的语调和显而易见的才华。1912年马雅可夫斯基还是莫斯科绘画、雕塑与建筑学校的一名学生,他在和同学达维徳·布尔柳克散步时给他念了一首诗,由于不自信就说这首诗是一个朋友写的,布尔柳克没有上当,当即大叫:“这是你自己写的,你可真是个天才诗人啊!”就是这么神奇,布尔柳克一锤定音,这个英俊的大个子的命运就这么定了。自此,马雅可夫斯基也就走进了布尔柳克正在组建的未来主义者的圈子,1912年年底未来主义者第一本合集《给社会趣味一记耳光》问世,其中刊登了马雅可夫斯基的文学处女座,也就是他给布尔柳克念的那两首诗:《夜》与《晨》。在这本以“把普希金、陀思妥耶夫斯基、托尔斯泰等等,从现代轮船上扔出去”著称的小册子里,俄罗斯先锋派文学四位杰出的代表人物首次汇聚在一起,他们是马雅可夫斯基、布尔柳克、赫列勃尼科夫和克鲁乔内赫。

(2)、马雅可夫斯基早年是如何成名的?在当时的俄罗斯,未来主义者意味着什么?形式主义文论与未来主义者有着什么样的联系?

(3)、马雅可夫斯基,上衣口袋里插着三支笔,一支写诗,一支歌功颂德,还有一支写内心的愤怒。表面上是斯大林的御用文人,其实内心很叛逆,乍一看,还以为是德国纳粹d卫队长的照片,不去德国潜伏可惜了。感觉可以去T台做男模拍大片了。

(4)、糜绪洋提到,如果说未来主义掀起的是文学创作领域的革命,那么形式主义掀起的就是文学研究领域的革命。现在,各种西方现代文论教科书的第一章,往往就是从形式主义者开始讲起的。形式主义运动的发起者包括什克洛夫斯基、艾亨鲍姆、特尼亚诺夫、雅科布松等。简而言之,他们是一群本科阶段就已经写出轰动性论文的天才大学生。

(5)、大家都在引用马雅可夫斯基的话。可是大家都知道马雅可夫斯基是谁吗?

(6)、“时过境迁”之后,重审诗人的生平和作品,不是要纠缠马雅可夫斯基对于今天尚有何种“意义”——既然诗人影响的退潮肉眼可见——而是说作为一个从“白银时代”走出并走进苏联时代的作者,他既没有因时代的断裂而迅速沉默,也从未在自己身上抹去“白银时代”的遗产。仅此一点,马雅可夫斯基便具有一种独异性:个人与群体、文学和政治、左翼文学和先锋艺术、精神革命与社会革命之间的悖谬不仅至死纠缠着诗人,也让他的反抗和顺从、调和与不可调和、挣扎或弃绝转换为他自身文学遗产的重要组成。一言以蔽之,作为跨越两个时期且在两个时期均有活动的文学案例,马雅可夫斯基多多少少反映出了时代的某些真相,而正是这一复杂性赋予了他在当代依旧被“重读”的可能(如革拉特科夫、法捷耶夫,便不具备这种可能)——既在文学的意义上,也在文学社会学的意义上。就前者来说,今天的读者需要的是一部未经删减、囊括诗人各个时期以及不同思想倾向的诗歌选本;就后者而言,则需要一部考订严谨、材料翔实的传记,如新近被译介过来的这本《生命是赌注:马雅可夫斯基的革命与爱情》。在这本书里,作者本特·扬费尔德力图将马雅可夫斯基从“第二次死亡”——“按照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准则进行必要的清洗”——中拯救出来,由此也让他在“第三次死亡”——“当苏联的大厦倾塌时,马雅可夫斯基也倾塌了”——中得以复活。作者试图呈现出诗人身上的重重悖谬,以此恢复其长期以来被削减与篡改的形象,证明他既不是苏维埃第一诗人,也不是人们“恨之入骨的那个体制的代言人”。在这个意义上,本书提供了一种对“马雅可夫斯基遗产”进行重估的可能。

(7)、那些“……用爱情和夜莺/熬熬煮煮出一滩羹糊状物”的诗人属于过去,而如今“无舌的街道蠕动着——/它无法叫喊和交谈”。只有那些“自己就是创造者,在燃烧的赞美诗中——/在工厂和实验室噪声中”的新诗人能够歌颂当代生活和当代城市。但马雅可夫斯基要走的是一条荆棘路。未来主义者的巡讲在诗中被描述成一条通往各各他的道路:

(8)、奥西普的情况则完全不同。他从不会嫉妒,而他和莉莉之间的身体关系在她结识马雅可夫斯基前就已告终。“这是自然而然发生的,”莉莉承认道,并且补充说,“我们彼此之间爱得太热烈、太深沉了,以至于都不在乎这一点。”这种解释极端理性;可以推断,肉体关系的中止背后应藏着一些别的更为深刻的动机。或许他们在性方面并不适合彼此。但莉莉爱奥西普之热烈,就如同马雅可夫斯基爱莉莉之热烈,她不能想象自己的生命中没有奥西普——也许这也正是因为后者在情感方面表现出的克制、谨慎。

(9)、莉莉和奥西普看来是《云》终稿最早的听众。此前马雅可夫斯基曾把长诗的部分片段读给马克西姆·高尔基、科尔涅伊·楚科夫斯基和伊利亚·列宾听——所有人都被震惊了。比如,马雅可夫斯基让高尔基“受到了惊吓,焦虑不安”,以至于后者“像女人一样嚎啕大哭”。高尔基说“他的未来不可估量,但很可能也将非常沉重”,马雅可夫斯基听后阴沉地回答说,“我今天就要这未来”,然后又加了一句:“如果不快活,我就不要未来,而我并不觉得快活!”后来高尔基回忆说,他说话时“就像有两个声音,一会儿像最纯洁的抒情诗人,一会儿却带着剧烈的讽刺语气……让人觉得他不认识他自己,而且在害怕些什么……但有一点很清楚:这是一个在以其独特的方式感受着的人,这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人,也是一个不幸的人。”

(10)、这两节诗引自《致一切》,这首诗是马雅可夫斯基第一本诗选《朴素如牛哞》的抒情序曲,而诗集的标题则借自悲剧《弗拉基米尔·马雅可夫斯基》。将这首诗选作整本诗集的序曲并非随意之举,因为这首诗是献给莉莉的,这个标题也就意味着整本书都是献给她的。我们在上面引用的这几行诗是以具体的生平事实为依据的——莉莉曾向马雅可夫斯基讲述过,他和奥西普的新婚之夜就是这样度过的。诗集于1916年10月出版。尽管当时莉莉和奥西普之间的爱情只是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马雅可夫斯基却依然将奥西普视为赢得莉莉芳心的竞争对手,以及确立两人稳定关系的障碍;而莉莉很可能也在利用自己为人妻的身份来和马雅可夫斯基保持距离。

(11)、早在库塔伊西文理中学学习时,马雅可夫斯基就看到了革命读物,然而与坚定的社会主义者产生更近距离的接触还是因为家里的租客。中学四年级时,他加入了社会民主工d(РСДРП)的学生小组,大概又过了一年,他成了俄国社会民主工d多数派(布尔什维克)的成员。与此同时他因交不出学费而被中学开除。

(12)、然而马雅可夫斯基很快就发现,奥西普不是个普通的阔佬,而是发自内心地喜爱未来主义。只不过这是一个新近才有的爱好。除去朗诵《云》之前那仅有的一次私人会见,莉莉和奥西普只在公开讲演中见过马雅可夫斯基一回。那是1913年5月,象征主义诗人康斯坦丁·巴尔蒙特在侨居海外多年后回到俄罗斯,人们为此举办了一场庆贺晚会,马雅可夫斯基在晚会上发言,“代表敌人们”迎接巴尔蒙特归来。马雅可夫斯基被喝了倒彩,而在喝倒彩的人中间也有莉莉和奥西普。

(13)、上海艺海剧院先锋剧场 |5/09-5/13

(14)、他们的房子在哈尼斯茨哈利河(ХанисЦхал)右岸,离镇中心不远。照沃洛佳两个姐姐的说法,它很像加利福尼亚或克朗代克(Klondyke)淘金者们住的屋子。里面共有三间房间,其中一间是护林官的办公室。房子开外不远是一条湍急的山间小溪,河床上堆满了石头。孩子们在户外度过了许多时间,沃洛佳很早就学会了游泳和骑马。他非常喜爱危险的游戏与活动,而且要越危险越好。他和奥莉嘉一起爬树、登山,在蜿蜒于陡峭悬崖之间的小径上奔跑。

(15)、这是为列宁格勒出版社设计的海报,海报上女主人公就是马雅可夫斯基的缪斯莉莉·布里克,她嘴里吐出了一个大大的“书”字,这张海报的构图也影响了中文版《生命是赌注》的封面设计。

(16)、马雅可夫斯基1893年7月19日本书中的日期使用额我略历(公历)。俄国在1918年前实行儒略历,在十九世纪两种历法之间相差十二天,而在二十世纪则相差十三天。若按照旧历,马雅可夫斯基生于7月7日。(此类注释为原注,下同,不另标出——译者)生于格鲁吉亚西部距省城库塔伊西(Кутаиси)不远的巴格达蒂(Багдати)。他的父亲弗拉基米尔·康斯坦丁诺维奇是个护林官,根据家庭传说,他祖上是查波罗日哥萨克;在俄语里,“马雅克”(Маяк)是灯塔的意思,他们认为自己之所以有这个姓,是因为父系家族中的多数亲戚都有高大的身材和超群的气力。母亲亚历山德拉·阿列克谢耶夫娜来自乌克兰。弗拉基米尔有两个姐姐,柳德米拉比他大九岁,奥莉嘉大三岁。(还有个哥哥康斯坦丁在三岁时因猩红热而夭折。)他们家隶属贵族等级,但却完全依靠父亲的薪水为生,这份薪水够他们体面生活,但也经不起多少挥霍。

(17)、在先锋艺术家们纷纷加入造型艺术处后,这个直属于教育人民委员会的机构并未缩紧意识形态——由于造型艺术处的主要纲领是“对抗旧文化遗产对于新社会之艺术、文化的影响”,所以它反倒极大支持了未来主义者“精神革命”的诉求(当然前提是服从机构的指导)。所以一九一八年三月《未来主义者报》上的宣言文字(未来主义是“无政府社会主义”在美学上的对应物)只是被巧妙地转换成了造型艺术处编委会的条款(未来主义艺术是最进步的美学,也是唯一配得上历史上最进步的阶级——无产阶级的艺术形式)。由于获得了造型艺术处的支持,马雅可夫斯基及其同仁一边继续推进艺术层次的革新,它表现为以专业精神完善“无产阶级艺术”的不尽人意之处,一边尝试着使“精神革命”与布尔什维克的领导结合起来,以此在苏维埃体制下继续推进“精神革命”,这一点印证于一九一九年初马雅可夫斯基组建的共产主义未来主义团体。共产主义未来主义时期,“精神革命”的目标被谨慎地替换为“新的共产主义文化意识形态”。然而,即使获得了一定支持,未来主义与左翼艺术的磨合也谈不上顺利,譬如共产主义未来主义团体自成立以后便一直被拒绝登记备案,所以自始至终类似于非法组织,这件事给未来主义与左翼艺术的磨合从一开始就打上了失败的烙印。

(18)、是什么原因让这位美貌女演员在人生的大好年华走上不归路呢?资料显示,这位表面华丽内心却异常孤苦的女明星早已得了抑郁症。有韩国媒体分析,李恩珠平时为人低调,不太爱在公众场合抛头露面,但仍逃不过众多“绯闻”新闻,尤其是传她和多个男性有“超友谊关系”。而在“X档案”中,李恩珠更被描述成“男女关系复杂”的人,这给她造成了极大伤害并始终挥不走心里的阴影而最终选择以结束生命来逃避一切。

(19)、但形式主义者认为,艺术之为艺术,最重要的是手法。一件艺术品能否让人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首先要看它有没有手法上的创新。什克洛夫斯基最重要的术语就叫“陌生化”。如果一个作品,借助手法上的创新,让读者有一种陌生感,那就是一件好作品。相反,如果一个手法不断地被大家使用,那就发生了“自动化”,读者就没有那种陌生感、新奇感,不会让人眼前一亮。

(20)、一百年后,时间和冷冻让这个坏蛋头脑里的小臭虫烂掉了,而当年和他一起被冻住的身边的那只臭虫却活了起来……

4、马雅可夫斯基诗歌精选

(1)、爱把诗人引向了发疯和自杀的边缘,但宇宙却沉默不语,连可以质问答案的人都没有。世界的秩序无法撼动,暴动是无谓的,一切都在寂静中:“宇宙在沉睡,/爪子上耷拉着/爬满星宿蜱虫的巨耳”。

(2)、莉莉的妹妹埃尔莎早年一直生活在她万人迷姐姐的阴影之下。一开始,籍籍无名的马雅可夫斯基是埃尔莎的男朋友,她向自己的姐姐炫耀,自己的男朋友是个大诗人。后来,马雅可夫斯基在布里克夫妇家朗诵了《穿裤子的云》,这改变了他自己的命运,也改变了布里克夫妇的命运——马雅可夫斯基从此爱上了莉莉。

(3)、马雅可夫斯基的诗歌和艺术领域都需要爱情的激发,他认为爱情是一切的心脏。

(4)、已晋身韩国一线明星的李恩珠,就是这样走进了“抑郁的魔界”,并最终以自杀来了结一生。

(5)、“很遗憾你不喜欢马雅可夫斯基的书,”奥西普9月在给奥列格·弗雷利希的信中写道,“但我想你只不过是没有认真读。也有可能是那种独特的粗鲁和形式上的言简意赅把你吓走了。我自己已经连续四个月什么都不做,只读这本书;我能把它背出来,并且认为这是世界文学中最天才的作品之一……马雅可夫斯基在我们家又过日又过夜;事实证明他是一个极其庞大的人格,当然尚没有彻底形成:他还只有二十二岁,而且是个可怕的流氓。”

(6)、 马雅可夫斯基1916年的素描中所画的莉莉

(7)、“我立刻就明白,沃洛佳是个天才诗人,但我却不喜欢他,”莉莉在故世后才为人所知的一段回忆文字中,她如是写道,“我那时不喜欢那些大嗓门的人,我是指那些外表上让人感觉嗓门很大的人。我不喜欢他个子那么高大,不喜欢在街上人们都要转头看他,不喜欢他倾听自己的声音,甚至连他的姓马雅可夫斯基也不喜欢,这个姓嘹亮得就像是个笔名,而且是个庸俗的笔名。”

(8)、这是马雅可夫斯基22岁时写下的诗句。这个仅仅活了37岁的苏联诗人喜欢在人们聚集的地方当众朗诵。据说他声音洪亮才思敏捷。那时候的年轻人无论男女都疯了一样的爱他,他们跟着他一起默诵,就像今天的年轻人跟着歌星一起哼唱。        ”

(9)、弗拉基米尔·马雅可夫斯基是俄罗斯族人,但却在高加索地区的格鲁吉亚省度过了自己的童年,从十八世纪末开始,这里就由俄国统治,其居民主要由格鲁吉亚族人组成,但也有来自邻近省份与国家的亚美尼亚人、土耳其人和俄罗斯人。格鲁吉亚在东面与阿塞拜疆接壤,而黑海则是它的西疆。

(10)、勃洛克早就断定马雅可夫斯基是个“了不起的天才”。身处新旧时代交替的大转折时期,许多人都成了交替时代的牺牲品,作为旧俄罗斯文学代表的马雅可夫斯基也不例外。他是一名语言的勇敢挑战者,是新社会文学无可非议的先驱,他“在两个时代还未愈合的伤疤处”写作。他的悲剧就在于,勇敢地寻找自己与革命和时代的联系,又不由自主地、固执地捍卫艺术生命的天然正直。正如托洛茨基所认为的,革命的普遍矛盾对于追求完美形式的艺术来说,只能是痛苦的,在马雅可夫斯基的诗作中,有激情的热浪,也有与时代和阶级极不相称的放荡不羁。最终,诗人在极度的痛苦中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但是,马雅可夫斯基作为开一代诗风的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诗人,他的诗歌创作所闪耀的光辉永远是不可磨灭的。

(11)、中国的作家和诗人热爱马雅可夫斯基,对他的革命精神和艺术才华交口称誉:

(12)、因为参与政治宣传,两次入狱,后又进入警察局监视范围内,但正因为这些班房经历,使得马雅可夫斯基心态有所变化,他抛弃了的原先的政治盲目性,的生命中的天才部分开始觉醒,转而投入另一种来自天性的创造力量修炼。

(13)、1930年,他举办的作品20周年展览上并没有如期迎来高官莅临和表彰。结果适得其反,因为在文学立意领域创作理念不同,俄罗斯无产阶级作家协会的一些人在看到马雅可夫斯基的作品后,视他为异己,而这些打击都是积累诗人马雅可夫斯基自杀的重要因素。

(14)、马雅可夫斯基朗诵的《穿裤子的云》让莉莉和奥西普心头的疑云瞬间消散。1915年9月长诗由奥马布(ОМБ,奥西普全名的缩写)出版社正式出版,印数1050册。扉页上最终敲定的题词是“给你,莉莉娅”,此外长诗还有了新的体裁界定:不再是“悲剧”,而是“四联画”——让人联想到“三联画”,也就是三折圣像。审查官认为有渎神和政治叛乱色彩的诗句被用省略号代替。“我们都能背《穿裤子的云》,”莉莉回忆说,“我们就像等待约会一样等待校样,被查禁的地方自己手写进去。我爱上了它橙色的封面,爱上了它的字体和题词,我找了最好的装订工人,挑了一个最贵的带烫金字的真皮书封和一张炫目的白色波纹绸衬纸把属于我的那一册装订起来。马雅可夫斯基从没享受过这般待遇,他无比高兴。”然而销量却让人非常失望,按照马雅可夫斯基的说法,这是因为“诗歌主要的消费者都是小姐们和太太们,而一本起了个这种标题的书她们是不会买的。”

(15)、中国的诗人从马雅可夫斯基的诗歌艺术中吸取营养,嫁接他楼梯诗的形式,在自己的创作实践中开花结果,展示风采。在这方面作出可喜成就的有田间、贺敬之、郭小川等。

(16)、马雅可夫斯基在“新时期”结束以后遭到的冷遇是显而易见的,在新近出版的一本马雅可夫斯基传记(本特·扬费尔德《生命是赌注:马雅可夫斯基的革命与爱情》)中,我们也能读到诗人在本国遭受的冷遇:“当苏联解体后,文学层次被重新划分时,马雅可夫斯基从课本与书店的货架中消失了。这是他的第三次死亡。”2作者此前提到的诗人的“第二次死亡”(语出帕斯捷尔纳克),指的是马雅可夫斯基死后被赋予苏维埃第一诗人的地位,由此其生平与诗歌均遭到篡改。我们也可在传记关于诗人“第三次死亡”的段落脚注中看到这种篡改带来的贻害:二十卷本的学术版诗人全集从二〇一四年开始出版,每卷印数仅有六百册,相比诗人五十年代二十万册的全集印数,这个数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如洪子诚先生指出的,“在一个对‘革命’反思,以至以‘告别’为思潮的时代,‘革命诗人’马雅可夫斯基的这一命运几乎是必然的”,不过,“他(又)并未真的消失、死亡,大抵是回到比较正常的状态:显赫的地位不再复现,不再不可‘侵犯’,对他提出的异议也不再是‘犯罪’”。3

(17)、他进了一所颓废派艺术漫流的雕刻和建筑艺术学院,在学校期间他认识了著名未来派诗人布尔柳克。

(18)、生于格鲁吉亚库塔伊斯省的马雅可夫斯基年轻时就十分喜爱写作,1908年俄国社会民主工d,这也是他成为未来主义诗人的开始。

(19)、“关于我的死,别埋怨任何人,也请你们不要造谣生事。死者对此深恶痛绝。/妈妈、两位姐姐和同志们,原谅我吧。——这不是什么办法(我不劝别人这样做),但我没有别的出路。/莉莉——爱我吧。/政府同志,我的家庭成员有——莉莉·布里克、妈妈、两位姐姐和维洛尼佳·维陀尔多芙娜·波隆斯卡雅。/假如你能给他们安排一份将就的生活——那就谢谢了。/已经开始的诗作交给布里克夫妇,他们可以进行整理。”

(20)、上述所有题材都在第三部分得到发展,但反抗的动机正在变得愈发清晰。朵朵白云是“白色的工人们”,他们“向天空宣布凶狠的罢工”后“走散开来”,诗人号召所有“饿着肚儿的、流着汗儿的、温温顺顺的人们”起义。然而他的情绪却是矛盾的:虽然他看见了“一个穿越时间的群山者,/却没别人能看见他”,但他知道“什么都不会发生”:“君不见——/天空又用一掬/溅满背叛的星斗在犹大着呢?”于是他“哆嗦着,被一下抛去小酒馆的角落”,(67)“用葡萄酒浇洒灵魂和桌布”。墙上的圣像“正把光辉馈赠给”“酒馆里喧嚷的人众”,那是另一个玛丽亚——圣母。历史正在重演,人们又一次宁可释放巴拉巴,而不放过“被唾弃的各各他人”,也就是马雅可夫斯基:

5、马雅可夫斯基创作的重要作品有

(1)、19世纪初伟大的苏联诗人 马雅可夫斯基 天生就是一个使命感极强的人。

(2)、早在抗日战争时代,爱国诗人闻一多在读田间的诗后就写下了《时代的鼓手》(1943)一文,盛赞田间诗歌创作的时代意义和革新精神,并说:“这是一个需要鼓手的时代,让我们期待着更多的‘时代的鼓手’出现。”(7)后来,郭沫若在论述马雅可夫斯基诗歌风格时也强调:“中国田间同志的诗和他(指马雅可夫斯基——本书作者注)的风格非常接近。他们的诗都是用很简单的语言,甚至一行一个字。在以前,诗人闻一多曾经评田间同志的诗是战鼓的声音,批评很扼要,把‘鼓动’、‘鼓舞’、‘鼓励’这些字样的根源抓着了。闻一多是诗人,田间是诗人,诗人论诗人,才能有这样的恰当。”(8)田间同志在他的诗集《给战斗者》的序文中曾说,中国人民需要马雅可夫斯基那样的诗人。他和其他诗人一起,在抗日根据地,像马雅可夫斯基的“罗斯塔之窗”那样,写了一些“街头诗”、“枪杆诗”等,使诗歌为革命斗争的目标服务。

(3)、马雅可夫斯基19岁加入未来主义小组,从此未来主义的美学支配了他的整个创作生涯,让他写出震撼人心的杰作,同时也在他的政治热情之间打入一个可疑的楔子,最终未来主义奔放自由的无政府主义倾向和强调纪律的布尔什维克主义之间产生裂隙和龃龉,随着时间的发展,这裂隙越来越大,直至成为鸿沟,到1930年,马雅可夫斯基已经明确知道自己身处鸿沟的这一边,他无法逾越到更先进也更安全的另一边,自此,死亡的背景和条件都已经安排就绪。

(4)、于是,埃尔莎和他约法三章,允许他给自己写信,但是不允许他在信里谈爱。结果,什克洛夫斯基就滔滔不绝地写,埃尔莎有时冷淡而克制地回几封信。什克洛夫斯基说,你既然不让我谈爱情,那我们就谈谈文学。不过,在表面上,他在谈文学和诗学,字里行间却还是在谈爱。最后,埃尔莎实在受不了了,就让他别给自己写信了。什克洛夫斯基干脆把自己的这些信件和埃尔莎的那几封回信凑一起,编成一本书信体的小说出版,该书叫《动物园》。埃尔莎因此气得不行。没想到,在高尔基读了这个小说之后,认为这个女孩子文笔很不一般,劝埃尔莎试试当作家。埃尔莎从此走上了写作道路。

(5)、作为一个杰出的诗人,同时也作为一个复杂的人,马雅可夫斯基有许多面向,而且每个面向之间显然存在着模糊地带,有着相互的影响。但总的来说,马雅可夫斯基有两个主要面向,一个是作为未来主义者和宣传鼓动家的马雅可夫斯基,那个身材伟岸、声调洪亮、目光如炬的马雅可夫斯基;一个则是作为情人的马雅可夫斯基,这个马雅可夫斯基温柔、敏感、善妒、心细如发,既被众多女性爱慕,又被爱所困,甚至为爱所奴役。这两个马雅可夫斯基如此矛盾反差如此之大,仿佛是被强行扭结在一起,起初他们似乎还可以勉强共存共生,但是随着时间的延续,各种事件悲剧性的发展,这两股相反的力量越绷越紧,最终在1930年4月14日这一天彻底绷断。每一个杰出诗人都是例外,是生命的奇迹,那么这个双面马雅可夫斯基正好提供了我们探究杰出灵魂的途径,那绷紧的绳索和生命间也许隐藏着一位杰出诗人全部的秘密。

(6)、从本特·扬费尔德的解读以及他所披露的材料来看,马雅可夫斯基的创作大抵以一九一八年与一九二一年为节点划分为三个时期。在第一个时期之前有一个漫长的预备期,即一八九三年到一九一二年。马雅可夫斯基最早接受的艺术启蒙并非十九世纪以先的“文学经典”,或十九世纪七十年代左右开始的广义上的“现代主义”文学潮流,而是如诗人在自传《我自己》中所言,源自姐姐从莫斯科带回的几首政治宣传诗。在读过这几首诗后,他顿悟道“这就是革命。这就是诗。诗和革命不知怎的在我的脑子里结合起来了”。此后马雅可夫斯基陆陆续续地读到一批革命读物,并于一九〇五年至一九〇八年,先后加入社会民主工d的学生小组与俄国社会民主工d多数派(布尔什维克),直至一九〇八年被捕入狱。长达一年的监狱生涯促成了马雅可夫斯基由阅读革命读物转向阅读文学。出狱之后,他开始思索艺术与政治的龃龉以及“用什么来和那个袭击我的旧时代的美学对抗”的问题。很快,马雅可夫斯基便找到了与旧时代美学对抗的武器(但这个武器也在同样很快到来的新时代变得不合时宜,而他终其一生未能解决这一矛盾),这便是未来主义。未来主义最早可以追溯至马里内蒂一九〇九年的命名,它在俄国正式出现的标志,则是一九一二年底未来主义的作品合集《给社会趣味一记耳光》的出版。

(7)、1915年8月,年轻的马雅可夫斯基发表了一篇题为《关于各种各样的马雅可夫斯基》的短文,在文章一开头,他就以未来主义特有的大大咧咧的语气描画了几幅自画像:“我——一个煞风景的无赖汉,穿着黄色的短褂,闯进那些在齐齐整整的常礼服、燕尾服和西装上衣下高贵地掩藏着谦恭和礼貌的人们当中,这对我来说是无上的欢欣。我——一个蔑视成规的傲慢人,我只要向我看到的人的衣服上瞟一眼,就会在他们的衣服上永远留下约摸有甜果盘子大小的油污斑点。我——一个粗野鲁莽的马车夫,只要走进你们高贵的客厅,——同你们沙龙诡辩法格格不入的我这行道的语言,就像沉重的斧钺似地向空中飞起。我——一个自作广告的吹牛家,每天急躁地翻阅着每一份报纸,希望能够找到自己的名字。”虽然马雅可夫斯基描画了四帧自画像,其实是同一幅,那就是作为未来主义天才的年轻诗人蔑视一切世俗规条和经典作品的勇猛形象,其背后的精神实质可以用马雅可夫斯基刚刚完成的长诗《穿裤子的云》序诗里的一节来做总结:

(8)、 “马雅可夫斯基的姿势一次都没变过,”莉莉回忆说,“他没有向任何人投去目光。他抱怨,他愤怒,他嘲笑,他歇斯底里,在长诗各部分的中间他会暂停一会儿。完事后他就坐在桌边,做作地要茶喝。我急忙从茶炊里给他倒茶,我不响,而埃尔莎则得意洋洋:‘我就知道会这样!’”

(9)、抑郁症,以其越来越高的杀伤力、致死率,越来越受到大家的关注,并被评为“全球第4大患”“21世纪人类天敌”。今天,我们一起来回顾那些得抑郁症的名人。

(10)、(6)北京中苏友协编《马雅可夫斯基》第165页。

(11)、莉莉·布里克是马雅可夫斯基的一生挚爱。在马雅可夫斯基认识莉莉的时候,莉莉已经和奥西普·布里克结婚了,但马雅可夫斯基仍然对她紧追不舍,最终,他们三个人组成了一个三人家庭。这个三人家庭并不完全像大家想象的那样。这个三人家庭更像是一个创作小组。莉莉是马雅可夫斯基的灵感源泉,而奥西普则是智囊。奥西普是一个非常硬核的诗学研究者,学识极为渊博。而马雅可夫斯基的阅读量其实很小,写作时他往往要寻求奥西普的帮助。

(12)、马雅可夫斯基和罗琴科为橡胶托拉斯生产的套鞋做的广告甚至在中亚被翻译成了波斯语(当时河中地区的书面语),可见影响力之大。

(13)、一个出色的诗人,必能驾驭多种题材,有几副笔墨。《月夜即景》可让我们看到马雅可夫斯基多方面的诗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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